上令是什么后果，我再问你一遍，去，还是不去？”
武敬春身体颤抖，冷汗直流，不过还是咬牙道：“大人，并不是我不想去，而是黄大人真的是病了，来不了府衙，就算你杀了我，这也是事实。”
“好了，你不用去了！”季晨忽然收起了气势。
武敬春松了一口气，“多谢大……！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见一个巨大的巴掌朝他轰来。
他根本开不及躲避，就被一巴掌直接打爆，血雾弥漫在空中。
府衙里另外两个小旗惊呆了，他们根本没想到季晨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杀人。
他们之所以敢给季晨穿小鞋，就是因为背后有黄伟剑的支持，黄伟剑是沧山黄家的人，绵城府三大世家门阀之一的黄阀。
棉城府有三大世家门阀，南岭杨家，河西郭家，沧山黄家。
整个棉城府的黑白两道，商政两届，都是由这三大阀家把控着。
而且巧合的是，县衙通判杨秉义就是杨家门阀的人，主薄是郭家门阀的人，而黄伟剑就是黄家门阀的人。
三大世家门阀，根深蒂固，就连上一任总旗都不敢过于得罪黄伟剑，很多事情都是靠着黄伟剑才办成的。
所以在棉城锦衣卫府衙中，黄伟剑才是真正总旗，整个府衙上下都是黄伟剑的人。所有一切都是他说了算。
在绵城府，不管是什么官上任，第一时间就是拜门阀，必须要有世家门阀的支持才行，离开了世家门阀，就只是一个空架子。
锦衣卫府衙中的所有旗官和小旗，基本上都是黄阀的子弟，所以他们才敢明目张胆的给季晨穿小鞋。
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，这季晨竟然直接动手杀人。
这是什么行为？
草菅人命，滥杀无辜！
两人被吓的愣在原地，不敢动弹。
这时，季晨冷漠的声音响彻整个锦衣卫。
“违抗上令者，杀！”
“犯上作乱者，杀！”
“不忠不孝者，杀！”
“不仁不义者，杀！”
四个极具穿透力的杀字，响彻锦衣卫府衙，甚至透过锦衣卫府衙传到了隔壁六扇门府衙中。
六扇门中，一个穿着总捕服饰的女子忽然停笔，转头看向锦衣卫府衙。
豪笔悬停在空中，墨子顺着笔尖滴在宣纸上。
纸上是一首她刚刚写好的诗。
而这首诗正是季晨在七侠镇作的那首‘江湖行’
如今这一首诗可以说是家喻户晓，被武林中人极度推崇。
而这女子，正是棉城府六扇门总捕，左清燕。
墨汁滴落在娟秀的字迹上，污了她刚写好的诗。
她并没有在意，把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，丢进纸篓里，又重新铺上了一张纸，提笔写下了季晨刚才那四句话。
“违抗上令者，杀！”
“犯上作乱者，杀！”
“不忠不孝者，杀！”
“不仁不义者，杀！”
相比江湖行这首诗，这四句话对她的冲击才是真正的大。
棉城府的情况，比想象中的复杂，局外人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水有多深。
按照以往的情况，就凭季晨这四句话，在棉城府活不过三天。
“我拭目以待！”
左清燕放下豪笔，自语说道。
……
……
ps：有人视说，书中的配角大多都是弱智。
我想解释一句，正如前一章所言，不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，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小说中的世界。
有时候一句话，一个小动作都会引发一桩血案。
正如唐山！
如果全都是聪明人那就是神仙打架了。
你们之所以觉得他们笨，那是因为你们有上帝视角。
聪明人就那么几个，大多数都是中庸者。
就如现实世界一样，能纵观全局的，就那么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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